第(2/3)页 石三娘的夫家姓陈,两个儿子分别叫陈荣和陈幸。 陈幸今年才八岁,他闻着空气中的香味馋得哈喇子都流下来了。拉着石三娘的手就使劲摇:“娘,我想吃肉,我想吃肉!” 石三娘瞪他一眼:“吃吃吃,就知道吃,你啥家境啊就想着吃肉?跟你那死鬼爹一样,好吃懒做的。” “有红薯吃就不错了,还挑三拣四的,老娘真是欠你们陈家的。” 她的丈夫陈壮在一旁听得直皱眉:“三娘,你这话就说得过了,我那儿好吃懒做了?昨天卖的兔子不是我进山里抓的?” 石三娘嗤笑一声:“就你那兔子卖的钱还没有安家摘辣椒一天给的多,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嫁给你这么个穷鬼!一辈子只能在乡里吃糠咽菜,一天好日子也没有过过,哎哟,我真是命苦死了。” 见石三娘又在唱穷,陈壮也无奈了,甚至还有些头疼,于是在一旁默不作声了,给儿子夹了几片萝卜。 陈幸闻到那么香的味道,哪里还吃得下家中的清汤寡水,他吃了一个红薯就不吃了。 心中特别羡慕安皓那小子,真是投了个好胎,一点也不像他家,现在都还在住草丕房。 今夜安书瑶确实在胡家做了一顿丰盛的晚膳,也算是感谢胡军的收留之恩,她拿出了前段时间安景洲炕好的腊肉,这些东西本来是挂在柴房的,后来怕长虫,就都放进了空间,倒是让她的火腿跟腊肉都逃过了一劫。 腊肉炒的胡萝卜,满满的一大盆,再加上油焖排骨,红烧肉,炒青菜,南瓜汤,还有红油粉条煮荷包蛋。 一张大桌子,全部坐满了人。 胡军这儿难得热闹,见安家人对他逐渐和善,他也放开了许多:“我家酒窖有一坛十年的女儿红,我去把酒带来。” 一听有酒,安景洲眼睛都亮了,他连忙挥手:“快去吧胡老弟。” 胡军连忙去他的酒窖抬了一坛女儿红出来,安景洲倒上一杯,抿了一口,他舔着唇:“可以,够味,就是酿得差了一些,跟琼玉酿比起来差远了。” 胡军目瞪口呆看着他,琼玉酿那是女儿红能比的吗!那酒品都堪比国酒了,一壶难求。 “安七爷,你喝过琼玉酿啊?” 第(2/3)页